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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個半清醒而又十分長的夢。
首先,我在地下鐵遇見了莊老師。我倆先是視線互相觸碰,但大家都好像沒有寒暄的意思,我倆只站在不夠三米距離的地方佇立著,等待自己的友人。
然後,我的友人到了,我們就坐在那椅子上,聊聊天。想不到,莊老師突然走過來,朝我們問一聲「最近還好嗎?」
我說:「我現在讀ive。」
他沉思一會,然後道:「快畢業了吧?是讀什麼科的?」
我低下頭似乎想迴避他的問題,支吾地說:「不不......我還沒畢業,我讀的只是一年的基礎文憑。」
我很不好意思,因為自己好像沒啥成就似的,我也不好意思認作自己曾是老師的學生。
然後老師說:「這一代的學生總比不上上一代,質素太差了。」
我也本著想在他面前顯露了自己伶牙俐齒的本領:「先生的老一代也不是嫌先生那代的學生怎不濟嗎?我看不是學生的質素差了,而是兩代的學生風格不同而已。」
先生笑了笑,不語。
不知為何原因,我們一班人都要去坐過山車。
媽的。
好像說如果不坐的話,我們都回不了自己的家。
於是,我跟一班人,徒步爬上山,而山附近的海因大風的關係所以不斷向我的臉打著海水來。
我一路碎碎唸,一路出盡吃奶的氣力,爬上山頂去。
山頂是一個平原,地上放置著一個大型的過山車,我們這班人隨意的找了個位置便坐下,機長卻在內部整理機器的安全問題。
我坐在第二排的過山車,把手上的資料夾往旁邊的坐位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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